Popo.

偶尔诈尸

【垓或】Fifteenth.

——“为了你虚无缥缈的、漂亮的十五岁,我仁至义尽。”


*假设他俩以前见过面,基本是老千单方面

*远古复健文,很多bug勿认真


天津垓比飞电或人大出整整二十三岁。


在伊兹拆穿他之前,飞电或人一直认为他不过比自己大出两三岁,这男人的脸年轻得不可思议,但脑子里的阴谋诡计又多得和自己完全不同。飞电或人被保护太过,让初出茅庐的小社长做到不动声色地打量未免有些太过苛刻,隐藏视线的方式在天津垓眼里算得上拙劣,但他依然默许了这种冒犯行为,并把原因归为随便生气会长皱纹。


天津垓厌恶年龄的增长与容颜的衰老,他野心勃勃,想要成为一面永垂不朽的旗帜,将时间定格于现在。高昂的美容费用为他维持永恒的二十四岁,但同时又在心底隐约地忌惮着真正的年轻——飞电或人已经二十二岁了,还天真的不得了。天津垓在飞电是之助死去的第一天就开始打造名为哉亚的帝国,那时候他已对飞电这个姓氏怀恨在心。以至于当他真正在咖啡馆门口见到穿着玩偶服,露着孩子气笑容的飞电或人时,甚至对那副模样感到厌烦。


天津垓在飞电或人十五岁的时候爱过他——那种感情能否用“爱”这个字眼代替依然有待商榷。低着头,嗫嚅着嘴唇的或人同学,该死的、可怕的、令人心生怜爱的十五岁。他从会议室门口跌跌撞撞地跑进来,校服拖沓,像清晨的融雪一般冰冷、洁白。天津垓忘了他是如何磕磕绊绊的向自己道歉,只记得蓬松而柔软的发丝划过掌心的触感。他蹲下来向瘦小的男孩搭话,姿势像是单膝下跪,看小或人怯怯地缩向身侧的修玛吉亚。那张混合着慌乱与惶恐的青涩脸庞就在天津垓的梦里重现,这次有更多的细节。他尝到那孩子舌尖上的铁锈味,纤细的后颈也被他紧紧握住——一株纯白无暇的吊兰,还要他开得秾纤。


天津垓,你个老变态。他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骂自己一句。而后张开嘴,无声地笑出来。他并不急着得手,无论是飞电集团还是或人,天津垓不缺耐心也不缺女伴。他与她们的年轻美丽周旋时总想到飞电或人——同样年轻的,可恨的,充满生机的飞电或人。他此前的生命从未出现过这样难以捉摸的变数。我也许是疯了,他想。但那颗鲜活而丰沛的果实要被他攥在手里才行。


所以他再一次见到飞电或人时,天津垓打心底流露出一股失望。二十二岁的飞电或人社长还没有十五岁的或人同学有趣,他不再是粘连着露水的初生花苞,而是过早开始透支自己生命的果实。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他的或人同学,几乎看不清那肩膀瘦弱的少年的眉眼。


一个清晨他从空荡荡的睡眠中醒来,梦里没有青年,也没有男孩。落地窗外的天色浮出鱼腹般的死白。天津垓觉得今天是打响一场战争的好天气,就和十二年前发生黎明危机的那天一样。哉亚的掌权者整整衣领,步伐轻松地向飞电社长走去——青年的脸色苍白,眼睛里藏着无趣的恐惧。天津垓再一次感叹于时间的可怕——他已经对此感到乏腻,并且因为冗长的等待而心怀怨恨。


但我多么仁慈,他把金属簇飞蝗插在零一驱动器里的时候想,为了你虚无缥缈的、漂亮的十五岁,我仁至义尽。


天津垓把他的或人同学连同三十八岁的爱情一同丢在那里。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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